[高中二年级] 山东省 >> 临沂市 >> 郯城县 >> 郯城县****中学
(开始的开始)子虚问面前那个站着的的画家:“你确定要去找珍妮吗?”
画家说:“是的,先生。”
乌有上前一步问:“就算,就算找不到,你也要去?”
画家毫不迟疑的回答:“是的”
子虚和乌有面对面叹了口气,子虚说:“外面下雨了,你要小心。”
画家说:“谢谢,不过雨路难走是必然的,先生。”画家对他们鞠了一躬转身离去。
黑夜,不仅包容了雨,也包容了很多······
在雨季,我不会像她那样沉迷于自己的世界,被痴狂所灌醉,可我却会像她那样为悲剧悲哀,而这所谓的悲剧,我不想说明,怕自己肤浅的认识说错了什么,也怕成为“罪人”,所以,留下空间,是我最后的选择。
和三毛一样,我们都有雨季。雨季的天空好像总有着折磨人的颜色,它终使一个苍白的人北风吹雨打成了铜红色的,一个外表并不精致,而面上却已有了风尘痕迹的人。有时,雨季的周围总弥漫着沉迷,甚至有些颓废的味道,它使人痛苦,逃避,麻木。而雨季中的我们也总是在追求着连自己也说不出到底在追求什么的情怀。(此段借鉴了《雨季不再来》的某些话)
当高山流水的音符为《雨季不再来》勾勒出最后一个句号时,和三毛灵魂交融的刹那。战栗袭来了,它疯狂的吞噬着,撕咬着,身体止不住的打颤,绷紧,就算不断深呼吸,也无法平静下来,感动在心底发烫,战栗,根本无法收场。我知道,也相信,这是,珍妮来了。
时间的镜片被打开,看着镜中模糊的自己,想到好像从开始思考,迷茫便不从离去,我们有太多人不知道珍妮在哪,或许,就算知道,也没有勇气去寻找,因为,没有勇气去承担寻找路途上的代价,所以,没人是自己。
我们都选择了顺服,毕竟前人说:那是唯一一个可以与别人平等竞争的方式。
珍妮走了,她说,她不愿在我这浪费时间。原以为我和二毛是一类人,因为我们都曾迷恋着颓废自虐的满足而不可自拔,可二毛找到了她的珍妮,她们合二为一,不分彼此。二毛说,要一年一年的活下来,为了再生时蝴蝶的颜色,我们根本不一样,所以,我觉得,我面对她那么苍白,那么可笑,那么不堪一击的原因就在这里了。
二毛找到了属于她的前进的路,成为三毛。她拨开了雨季天空上那些厚厚的云层,飞向了有太阳的撒哈拉,或许是因为太阳太过热情,沙漠中的生活总不太如意,可生命至少是鲜活的,有色的,她的灵魂在瑰丽的沙之殿堂起舞,那是给生命之神的礼赞。
三毛好像在用《撒哈拉的故事》告诉我,雨季中所经历的一切不过尔尔,珍妮是我所在追寻的,虽然现在还不曾找到她的踪迹,可如果就在这里便停下前进摸索的脚步,那最后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得不到,我也只能到这里了。
无论再怎么痛苦,嘶喊,现实还是如此。
不论再多么绝望,还是会陷入黑暗窒息的泥沼。
可无论是阴天,又或下雨,太阳还是在那里。
所以啊,要答应自己,就算不甘,痛苦,绝望,疯狂也不要放弃对生活的热爱和执着。
雨季是无法避免的黑,无法避免的沉重,可只有在雨季积累了足够的生命的重量,在后来,才不会被烈日恍惚了双脚。
要相信,即使在地狱也会是天堂。
要知道,天黑了,也就快到黎明了。
要知道,珍妮就在黎明的那头。
(结果的结果)看着远处那个站在光处的女孩,满身泥泞的画家怔住了,他缓缓伸出一只手想要抱住那个身影,他颤抖着问:“珍妮,是你吗?是你吗!珍妮!”远处那个身影挥着手喊道:“Eben,快来这,我是珍妮啊!”眼泪瞬间滑落下来,画家笑了,他要跑向黎明那头,跑向珍妮的身边,他要去拥抱珍妮,告诉珍妮,他找了好久,现在终于找到了。那些雨季里痛苦,磨难在两个人的笑声和泪水里化成了泡影,飞向了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