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改教师:王思捷 ( 作文批改网 )
批改时间:2015/6/22 8:49:57
点评指数:★
点评内容:
(不知道为什么,写时已经分段了,一发表就全都成一段了,所以我用小括号在每段前说明,辛苦老师修改了,希望老师能修改详细点,顺便打个分,满分60,谢谢老师●▽●)
“老屋”,封锁着记忆
那天,我走进了曾被封锁的记忆中。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金色的鞭子,猛烈地抽打着不锈钢的防盗门,“嗡嗡嗡”,记忆不断想要冲断那把生锈的锁。我想,是时候把“老屋”的记忆带走了……
曲折小径,我走进老屋门前,那流动的风声犹如当年,空间里传承着一种思念,就像门楣上,抿不灭的雕痕。每一条蜘蛛网上都写着思念的链条,在我的眼里开阖着。
“吱………”推开铁门,这时的人间烟火通明,一个身影接着一个身影从我眼中略过,父亲黏着那张破烂的50元(你老屋里的,怎么成了“人间灯火通明”?父亲黏着50元做什么?),“大、不要、一个5………”母亲与我们在芒果树下,坐着被虫蛀烂了的沙发打着扑克牌,此时,一阵阵酸涌上心头(“酸什么”?病句),脸颊却努力露出会心的微笑,尽融在满天的星斗下(不合情理)。
我转身,又一慕在脑海播放。(本来完整的回忆,不要硬扯成几段)果树垂着丰硕的果实,房外都已嫩绿一片(不合理,果树结果多数在秋天,屋外怎么还“嫩绿一片”?),水井旁时有揠水的吱哟声,厨房里有个身影在锅底放着柴,跳动的火花溅了出来。一只素净的手(总让人联想到小姐的手、闺秀的手,但不是你母亲经年劳作的手)捧起在锅里翻炒着美味佳肴,烟气弥漫起来。
“卖饭咧,卖饭咧,这里的白饭又大又白,佳酒够老够度数(酒一般都是陈酿,而且自己酿的酒度数有,但是不会说,只会说“够冲”、“够劲”),还有比妈妈抄得更好吃的菜咧……”我与大我一岁的姐在玩着“煮泥沙饭”,所谓的白饭就是把泥用火煮一下,菜就是用花草抄一下。却没想到这就是我最快乐的童年。“老板娘,来一斤女儿红,和几盘下酒菜”我学着电视剧喊。“好咧,客观,稍等一下……”姐拿着小木棍和塑料瓶做的称量着道,没有半点马虎。看着小时的自已,真够傻的(前面说“最快乐的童年”,现在又说自己“够傻”,前后矛盾)……
走向屋前的院子,想起小时与“老屋”许过的独白,“屋啊屋,你真好,总是为我们挡风遮雨,长大后,我一定不让任何人欺负你。”曾经总是喜欢在屋后面仅有一张床大的地种上随处可见的野花。春天的时候,那就会开满粉红的花,结满嫩绿的叶,若一朝凋落在地,也可以串成花圈帮屋装饰。曾经也总喜欢在屋前种上小树,待长成参天大树,在盛夏时,它便能独撑起一片荫凉地,我们便能搬出凉席,与母亲一起打扑克牌,或两两倾谈,双双下棋。那时就能看着雀鸟舔着翅膀卧眠在绿叶中猜想那未知的命运,伏蝉的肚皮紧贴在树干上坐享一刻的清凉(不合情理)。
“轰隆……”突然雷声阵阵,把正在播放的记忆打断,院内的害羞草纷纷收缩,粉红的花蕊在风里摇曳,头顶上有些低沉的天空,墨色的云朵,似乎即刻就会化作雨儿淋湿大地。这样的场景记忆仍然很清晰,也很遥远,真的有很多年没有仔细品味老屋。雨下起来了,坐在窗前,哈一口气,写上自已的名字,还是和当初一样幼稚。
“姐,你在那?找不到你啊!”转头,一页童真的画面历历在目,小时候总是在一个小房里,躲在被捉过无数次的地方,总是在被捉之余用身体搽拭过它满是尘土的墙壁,看着头顶的蜘蛛网悄悄地屏住呼吸,憋着灿烂的笑脸担心着自己的心跳,是不是会出卖自己的踪迹。
“不好意思,这里你们不能再住下去了,我们要种植树木,你们尽快搬出去吧”这块地的主人这句话把正在捉迷藏的我们彻底禁锢在痛苦中。不知道为什么从此老屋的地面变得凹凸不平,里面的房子,被风吹得蜡黄而残破,烟把烛台画上了丑陋不堪的杰作,连烟囱也被时间雕琢了。
那天老屋空了下来,太阳的光柱透过屋顶那已很不清爽的天窗直直地照了下来,反射的光亮映照着落满灰尘的店堂。在这里,我们很容易找到老屋留下的痕迹,当挖掘机把老屋旁的一切都挖去时,我们才突然意识到一件离我们挺远的事,竟然说来就来了。我们都知道老屋也真的彻底消失了。
也许老屋早已把以前那些快乐的记忆完整封锁,但老屋拆的时候,我选择不回去看这残忍的一幕。我怕我回去,那些熟悉的往事就无处寻找了。我没有勇气选择破坏封存在自己记忆里那一份完整,我宁愿把这份完整的记忆带走,若是日后起了一份对老屋的念想,我也好在往昔的梦里回去走走……
散文形散神不散,你这篇文章形有点散,神也散了。而且从你的文章看来,是一个有所涉世经历的人回忆那段往事,所以你的笔触一定要注意朴实中带有凝炼,要注意引起读者怀旧情节。这点有些弱,有些“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感觉。这里面乔俊文老师写过很多回忆自己童年时候的散文,我觉得很好,你也可以拿来读一读。